“谁?”
“你呢,阿难姐姐,你救出我后发生了什么?为何你会跟这些西域喇嘛扯上关系?”茳芏问起这件令她困扰惦记了小半生的往事,她创立丐帮有了些人脉后,曾不止一次地托人去找银飞练的下落,可惜,找便整个中洲大地,就是不闻故人音讯,茳芏一度以为斯人已逝,好在今日老天让她们相逢。
“和尚还能娶妻?”茳芏对那些密宗佛教的规矩不太理解,次听闻难免惊讶。
“就是此趟来中洲传经授的西域小活佛——商榷。”
银飞练:“那日你走后,贩子点人数时发觉少了一个,便严刑拷打余下之人,妄图知晓你的下落,大家伙儿守口如瓶,始终不肯透一个字,那贩子气恼至极,不禁下了狠手,余下人无一上没伤的,也正因如此,我们才侥幸逃过一劫,原本的雇主见不得光的生意的,见我们上有伤痕后就临场反悔不买了,贩子没想到自己一时之气会黄了自己的生意,再三求情对方都不肯买账,几经开介,贩子把我们卖给了西域来的番僧,我就是跟着那帮番僧才去到了西域。”
练就一横练功夫,不说天下无敌,打跑那些来摊子上捣乱的地痞无赖还是轻而易举的。茳芏心驰神往,拜其为师,一面每日和老婆婆一同扛着果担出摊,一面潜心创立自己的独门武学,老婆婆百岁归天后,茳芏遨游天下,期间路见不平刀相助,结实了不少能人异士,她本不是爱揽事的人,要不是这些姊妹兄弟推着拱着让她上任,她打死也不想什么丐帮帮主。
“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。”银飞练卖了个关子。
茳芏奇怪:“佛教不是不能近女色?那帮喇嘛买一群女人什么?”
银飞练一顿,想起了番僧领她们去西域的路上,那半儿自告奋勇加入她们的少年女娘,心田一,笑:“凭我一个人,自然是没本事跟那群一功夫的高僧相抗衡的,是那个自己把自己卖到队伍里来的少年救了我,不止救了我,她还拯救了西域所有受迫害的女子。”
提及此事,银飞练心里还是不免一阵恶寒,她皱眉:“我当时也疑惑,等到了后才知,他们是在给高僧选买明妃。”
“就是西域上师的妻子。”
“明妃?”
茳芏关切地问:“这么危险,姐姐你是如何逃出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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凭一己之力救了所有人?如此英勇之举,听得茳芏迫不及待就想认识认识这位算得上有侠义之的女子了,她问:“阿难姐姐可知这人姓甚名谁?现在何?”
银飞练点,表情深恶痛绝,像在回忆什么深仇大恨,她:“偏远之地,多的是世人不知的恶心事,他们买我们回去就是为了给他们的高僧当妻子,被选上的,美其名曰是明妃,实则不过与青楼倌人无异,未被选上的,下场则更惨不忍睹,他们会把余下的人成肉法,至于过程……残忍至我每每都不忍回忆,便也不说出来让你难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