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里,光男想拦又不敢拦,咬着牙,边击边往那已经烂了大半的长椅推进。
妈的阿瑞斯这么强吗?!刀疤男再疯狂也不忘咒骂。
你眼瞎啊?那哪里是阿瑞斯,那是个女的!!
烂木屑在空中飘飘,有光从椅背破里漏了出来,像一片被敲碎的月亮。
可当两人气吁吁来到长椅旁时,发现后面早就没了人。
这时脑后响起枪声,砰砰!
子弹打进两人后脑勺,再从额飞出,被血浆裹成一颗鲜艷的草莓糖果,表面甜美,实则残酷。
春月甚至都无需去确认对方生死,对耳机淡淡说了句:Clear.
我这边也解决好了,你有受伤吗?石白瑛拾了把冲锋枪,弯腰时背脊受伤的位置阵阵刺疼他被人砍了两刀。
没哦,他们太弱了。春月收起一把手枪,只留一把,握在前,往晦暗不清的小房间走去。
突然她补充了一句:好像太容易了。
石白瑛也察觉到这点,微微蹙眉:你万事都要小心,我现在过来。
春月已经来到小门前,透过玻璃往内看。
不到一米宽的小床上坐着一个姑娘,她用毯紧紧裹住自己,春月无法看出她的材高是否和石白瑛给的石心资料相近。
而且她手捂着双耳,一副被吓怕的模样。
春月皱了皱眉,这样的反应让她难免想到另外一件事上。
毕竟外这帮人,什么烂事都得出来。
春月先打破了门上玻璃,探检查门后是否有炸药装置,再旋开门锁。
房间小得可以一目了然,靠墙只有一张轮椅,没有可以藏人的地。
春月两步就能走到床边,低声介绍自己:石心吗?我是你哥哥的朋友,来救你的。
哥哥的朋友?少女颤着声问。
她从毯子下出一只眼睛,水汪汪的黑眸,眼眶里着泪。
她的国语还有些口音,春月之前没和她接过,但想着她从小在美国长大,有口音也很正常。
对。见少女一直盯着她手中的枪,春月把枪收到后腰,摊开手表示她没有武了,你有没有受伤?
少女低,摇了摇:我、我站不起来。
石心无法走路,春月把轮椅打开,走近床边,倾递右手给她:我扶你坐上来,你哥哥在外面等
春月尾音被堵在咙里,因为从毯里刺出一把匕首,宛如银蛇,速度很快地朝她左口刺过来!
春月不是没反应过来,只不过当她看见握住刀柄的那只手时,还是有丁点出神。
揸匕首的这只右手,只有三手指,瘦,长,白得病态。
就是这么零点几秒的出神,那刀尖已经刺破她的作战服,抵到她肉上了!
春月呲了一声,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扭动她手腕生生改变刀的方向,刀尖也从左上方,直直划到了左肩,带出一串嫣红血珠,啪嗒啪嗒滴落在毯子上。
她夺下匕首,左手也掐住少女同样纤长的脖子,反手握刀就想往对方脑门刺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