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萍看着德·洛林生气皱眉的模样，说：“因为我真的很爱你，请你一定不要忘记我。你会记得，那个女孩不得不回到她的永远是夏天的国度。”她转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逢萍在掌声中起，想要离开，却被那个男人拦住了。刚才有人送给他一支玫瑰，他把玫瑰递给逢萍，说：“夫人，我是路易·德·卡斯特尔，我能认识一下你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安托瓦内特·赵，”逢萍收下玫瑰，说，“你是法国人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，你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越南人。”她用法语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您会说法语。”他也换了法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曾在法国留学，巴黎是一个很好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家就在巴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边走边聊。逢萍把玫瑰放在鼻子下面，闻到了淡淡的香气。她有多久没有收到男人送的花？除了母亲节这样的节日。回忆往昔，居然只有吉德送过她花。他应该还没有老死，本家和妻家大概都在台湾。在背井离乡这件事上，他们的命运达成一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已经很老了，而您那么年轻。”逢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能看到您青春的灵魂，更何况，您看上去并不算很老。”路易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孙子都已经成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吗？我完全猜不到，我以为您的孩子和我是同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昨天这张床上躺着女儿，今天这张床上躺着情人。路易今年还没过31岁的生日。逢萍不会拒绝一个甜言蜜语又年轻漂亮的男人。就算他是职业小白脸，逢萍也高兴有人伺候自己。他的吻带着毒蛇般的诱惑，她的仿佛被毒蛇缠绕。路易亲吻逢萍的小腹，那里有一剖腹产的疤痕，两次刀口都在同一个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两个女儿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她们一定很漂亮。”他说着，沿着老疤痕亲吻，她的腹沟。

        干涩的阴没有分甜蜜的汁。床柜有一支通用剂，路易用手指将剂涂抹在她的外阴，又用手指探入阴。由于黑色素分的减少，阴和大比年轻时期苍白很多。路易的手指探索着逢萍的。她和老爷连亲吻都很少，只是为了完成生孩子的任务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才称得上一个真正的初夜。逢萍摸着那起的阴，又又，带着年轻人炽热的温。路易肤白皙，材很好，没有多余的赘肉。她生了两个孩子却从未哺，可房总是会下垂的，早晚的事。路易正要撕开安全套的包装，逢萍蹭着他，不用，快点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逢萍两条打开并支撑在床上，路易亲吻着她的脖颈进入了她。逢萍的双手抚摸着路易后背的肤，健康又光。阴撑开了阴的肤，二人紧密结合。逢萍发出舒服的叹息声，感受年轻人动的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年轻真好。”她用越南语和法语说了两遍。怪不得老男人喜欢找小姑娘，她这个老女人也喜欢小伙子。年长者取年幼者旺盛的生命力，仿佛自己也能因此变得年轻。高的时候，逢萍的双紧紧夹住路易的腰。他们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。第二次，他们换了一个姿势，逢萍侧躺，一条被太高。

        路易在逢萍的里了两次。持续的高带来的疲惫让她只想洗澡休息。在浴室里，他们又来了一次。如果自己还年轻，她也许想从天黑到天亮。但她老了，容易感到疲惫。再这样下去，她会上风。二人相贴，路易的搅动着逢萍的口腔，一只手还在往混合了和剂的阴里戳弄。

        逢萍推开他，说：“够了，我的小黄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，我不是小黄瓜。”路易吻着她的耳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