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快感而轻颤,这场前戏在重玄遵不遗余力地取悦下刚开便过分激烈,久旷云雨的很快被推上。他的手指按在重玄遵的肩上,竭力克制自己不要腰,以免太冒进让对方难受。
但他越是忍耐重玄遵反而越放肆,时手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他的大内侧,又拂过会阴,轻轻弄着后。
王夷吾咬牙不语,呼却重了许多,吐息间都是甘美的快意。他本想闭上眼,但重玄遵总是情脉脉地看着他,那自下而上投来的眼神让他无从招架,好像比包裹着的口腔更让人情动,最后实在忍不得,只好以手臂横在眼前,不去看那张摇动心神的脸,是任他把玩的姿态。
重玄遵似乎在笑,咙深隐隐震动,把他咬得更深,尖也不依不饶地纠缠上去,隐约能听到啧啧水声。
王夷吾不看他也没能在他口中支撑多久,很快便拧着眉息出声,就在即将高时,重玄遵突然吐出他的,哑声:“夷吾,看着我。”
听到他微哑的声音,王夷吾不由怜惜地往下看去,却见重玄遵那张梨花照水般的脸和自己赭红的热并在一,简直像在轻薄美人。美人乌发泻,脸颊生晕,平白多了几分风之色,他自己倒是半点不觉冒犯,直起来掐着王夷吾的下颔吻上去,手指变本加厉地玩弄着阳最感的端,些微暴更添爽快,王夷吾再也忍不住,在他手中了出来。
白浊沾了重玄遵一手,他一边将送到口充作,一边在深吻的间隙贴着王夷吾的戏谑:“看来王将军在军营中果然洁自好。”
王夷吾还沉浸在高余韵中,整个人仍旧神志迷蒙,飘然不定,闻言不及思索,懒懒:“你不在边,又有什么趣味?”
重玄遵细细扩张的手指不禁加重了力。
因为近一年不曾过,后仍像第一次那样不好开拓,重玄遵的指尖明明已足够,却仍进得缓慢,只好转着圈按内,待他紧绷的放松下来再徐徐深入。
好在今晚王夷吾情动得厉害,漫长的分离足以让他对重玄遵的思慕盈满心湖,也想起曾经欢好时的妙趣,心俱渴求着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,后很快便主动痴缠上来,紧紧着重玄遵的手指,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水声。
这声音听起来比刚才更煽情,王夷吾脸色红,抿着忍耐不适。
重玄遵又加了一手指,观察着他的脸色,轻声问他有没有不舒服。王夷吾坦然在他面前显出最脆弱的样子,微微摇,又抬起脸去寻他的,两人的长发都散在枕上,迤逦落到他口,应和着心声轻轻颤动。
重玄遵便啄吻着他的角,哄他看着自己。
王夷吾了一口气,蹙着眉有些不耐地:“没什么不舒服的,我觉得你可以直接进来了。”
重玄遵只是笑。他今夜的笑与从前都不同,带着一点沉醉和玩味,他清楚自己和王夷吾都在这相思里醉倒,而对方对他的迷恋更是不言自明,近乎毫无底线的纵容,这让他很难不在床上生出一些坏心思,想得比平时更过分。
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几乎尽没入,在熟悉的一点上辗转碾磨,王夷吾立即绷紧了子,难以自控地呻出声。
“嘘,”重玄遵笑地凑到他耳边小声,“王将军叫得这么大声,小心被外人听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