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青年仍羞怯得不敢与他直视,眼神盯着地板上光可鉴人的大理石,因为得太干净几乎反出了两人交叠的影。
高英杰又瑟缩了一下,这个洗手间,好像四面八方都是镜子……。
他被往里推了一点,膝弯抵住洗手台边缘,后面悬空的分坐在商征羽的小臂上,两只手臂承受了他的大分重量,手掌则握住了浑圆的屁,修长的手指陷进口,向两边拉扯,出里面柔的蠕动的肉。
蛮横无理的水显然不如手指细致,强劲的冲击直接打在了上,像一横冲直撞的棍子在里面没有规律地搅动,竟然也有一分能碰巧刺激到凸起的前列,越过障碍后顺势往深冲刷,带来鲜明的快感。
高英杰被这突然袭击弄得尖叫了一声,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般抱紧了商征羽。
他的西刚好被脱在了下面一点,把起的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,褪到一半的内紧贴端,铃口渗出的濡了布料,也在扭动中为他带去了舒服的感觉。
简单冲洗了一下,商征羽就关了水,把他给放回了地面,让他面对洗手台站着,把子彻底解开,拉到脚踝的位置挂着。
衬衫的扣子也被扯开了,一两颗纽扣不知飞到了哪个角落里,但已经进入状态的两个人不会注意到这点细节,沉浸在了彼此逐渐升温的呼间。
商征羽两手握住青年纤细的腰肢,灵活的指尖挑起一阵阵颤栗,低叼住圆饱满的耳垂,在嘴中温柔地。
温柔的碰让他无力地缩进后的怀抱里,整个人变成一只半开壳的河蚌,坚的外壳形同虚设,无奈地袒着柔的内里,哪怕即将被取走珍贵的珍珠也难以反抗,任人鱼肉。
他任由自己的手被拉到水龙旁边撑着,感觉到另一只手顺着脊向下动,越往下的反馈就越剧烈,直到手指分开,他的被完全打开。
坚的阴一寸一寸进了,热水的效果难以使人满意,紧致的包裹感却实实在在地取悦到了商征羽,所以他也不介意耐心一点,给初次承欢的青年尝尝甜。
无可阻挡地进入到了最深,然后暂时没有了动作。他的手掀开衬衫下摆,肆意着青年初形的腹肌,接着继续向上摸索,与突起的小点来了个亲密接。
高英杰还在异物插入的不适感中,艰难地控制放松,此时突然被手指揪住,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。
“有感觉吗?”罪魁祸首问,“什么样的感觉?”
高英杰即便低着也能看到一分镜子中的自己,下半一丝不挂,上面衬衫半遮住了,可仍能看见腹和膛上的另一人的手,肌肤上点点红色不规律地分布,倒是比不穿还要令人遐想。
而带来这样的局面的人还恬不知耻问出羞耻的问题,他被得眼都红了,抖着回答:“有点奇怪……呜、我不知……”
“不知啊——”
商征羽拉长了语调,空余的几秒悬而未决,似乎在打什么坏主意。
未竟的语义就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。
“那就仔细会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