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赵老师，程静静是今年自杀的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和你意，不是吗？”安枫抚平她刚睡醒有些蓬乱的发，如同一个贴的兄长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座位上，安荏蘸着水杯的水，在桌子上画着什么，并不搭理他们两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太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文强想起来刚才安荏对他殷勤地倒水――是那个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边无际的黑暗中，又传来两个人的声音，一男一女，赵文强觉得很吵，努力睁开眼，看清的瞬间心凉了一大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有一个初中朋友，关系不错，邻班的，叫张小小，正巧这两个班都是我教的，一来二去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和程静静一个班的同学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门吱嘎一声打开，赵文强从里面探出，看到了两兄妹站在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据我所知，应该没了。”话音刚落，赵文强拿起面前的水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还在争执什么，但当安荏转看到赵文强醒来后，脸上的愠色还没散去，嘴角就先勾起了一抹笑

        下午5:41，着阴沉的天，安枫和安荏敲响了赵文强家的大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眼下，交涉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赵老师，方便我们问一些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尽问，我会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特意下了迷药，就怕您不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的颜色很淡，反而把眼睛的美凸显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也喝了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，安荏从桌下拉住安枫的衣角，她往后靠，让出能看清她前面桌面的范围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他们后，一抹黑影闪过，消失在阴影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名字被砸出来，赵文强明显愣了一下，很快又恢复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记得下午去赵老师家啊，哥哥。”安荏抬起，和他装出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赵老师和张续同学，都不诚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赵老师，你知陈晨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学校里还有一对这样赏心悦目的脸，真是明珠蒙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抓紧招呼两人进门。屋内客厅，桌上已经倒好了两杯水，好像等候他们多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倒不是，在正常的时间里，她是去年才自杀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定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两个，一个在前诱敌，一个在后偷袭，正将赵文强夹击，但眼前的人仍一无所知，并沾沾自喜他的脑。

        安荏靠上椅背，眼神冷冽几分，刚开始的假笑也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了，她长期失眠，对这药有抗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，这人之前还是我的学生，人还不错，结果出了这么个事，我们老师都很惋惜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遗憾，平等交涉失败。”

确认赵文强没有跟来，安荏终于忍不住，噗嗤一笑，嘲讽：“他居然还有名片，老东西业务还不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赵老师，你不诚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昏睡之前，他模模糊糊听到两人交谈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气充足，两个人褪下裹在上的羽绒服，压住了带来的包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枫收回手，大踏步往家的方向走去。安荏在他后，收了那副假笑的面容，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程静静生前，有什么好友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安荏拿起水杯看了一眼，谁知这里面下了什么药呢？

        安枫看向安荏，她冲他晃晃手中的水杯，然后喝了半杯。

        趁着赵文强专注地看着安荏喝水的时刻，安枫直接将水倒在脚边的垃圾桶里，这可是他特地挑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赵老师，你认识程静静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安荏换了个的双肩包，里面装着短柄的工，安枫替她背着，在她旁站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安荏先起给赵文强到了杯水，安枫在这时候则开始提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文强还没从她的态度转变中反应过来，倒是觉得昏脑胀，眼沉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被他看到了，也算物尽其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水渍还没干去，能清楚地看出字迹――安眠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记得时间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文强这才得空观察两兄妹的样子，狭长的眼睛，在深邃的眼窝里，缀上双眼，面无表情时神态薄凉，一笑又被冲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枫和安荏从桌子旁坐下，赵文强则招呼他们喝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突然很好奇，赵文强的目的是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