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的时候。”
冬至……
“记得这么清楚?”安荏翻看着赵文强的手机,饶有兴趣地看着他。
这个角度,安枫也能一览无余手机里的东西。
相册一翻尽是,白花花的肉,他只觉得吵眼睛,把瞥向一边。
除了安荏的,其他人安枫都无感,甚至抵。
安荏知。
翻看几下,她就退了出来。她和安枫的感受大差不差,
被领养后,因为童年经历,他们对社会自然地有一种疏离感,默契地形成了一种几乎只允许彼此进入领地的观点,很难插足任何人。
以血缘为媒介,这种关系几乎牢不可破。
安荏点开微信,通讯栏里,「陈晨」两个字就在上面。
“张小小在哪?”
“我不知。”
“陈晨在哪?”
“她刚……刚来这就出车祸了,人在……医院。”
“能把她约出来吗?”
“能,能……我今天刚和她约好明天见面。”
“说地点了吗?”
“没……没。”
“那就在学校天台。”
安荏点开消息栏,敲下一行字一键发送。
对方十分钟后回了一个「可以」。
“好了,谢谢你,赵老师,你很有用。”
“应该的……”
“嗯,当然可以。”安荏起,提起锤子,略过赵文强,放回了他后的双肩包里。
就在这时,安枫的声音从后传来,“安小荏,你确定吗?”
一如既往的平静,如机般毫无起伏的声调。
“当然,哥哥。”她回答,故意把后两个字咬得很重。
“越过红线,你知那代表什么。”
安荏闻言,躯一顿。久远的记忆破土而出。
已经破漏水的屋下,老乞丐和她坐在屋檐下,用石子在木板上画出的格子上玩五子棋。
这是最近老乞丐新教给她的游戏,她新奇感上来,很喜欢玩。
四四方方的格子将棋子们圈在里面,最外圈的线条用红色勾勒出,代表规则。
“小荏啊,这是红线,石不能越过红线,不然就犯规了,知吗?”
安荏的小脑袋上下晃动,然后又左右晃动。
“你记得,不是哪种红线,都不能轻易地越过,否则你很难回到正常的棋盘上。”
随之一颗石子落在黑线交接的地方,安荏似懂非懂,拿着她手中不同于老乞丐圆的不规则石块,放到了红线和黑线交汇的点上。
她看着老乞丐,一双未被世俗污浊的眼睛亮晶晶的,映出老乞丐衣衫褴褛的形。
老乞丐凝视着她的石,良久后叹了口气,“还是靠小疯子吧。”
回忆又很快被掩埋,安荏回过,和安枫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