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呈现一种扭曲的和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瞧，他醒了。”安荏眼里的怒意一扫而空，她缓缓朝赵文强走去，“赵老师，我们的交涉可以正式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文强看到她手里的锤子，想逃，但自己被绑在椅子上，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实回答我的问题，我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着，手中的锤子在赵文强脚面比量了一下，“您不会像张续一样愚钝的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文强看她这样，上冷汗直，咽了口唾沫，点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同学，你，你别冲动，我……我会合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。”安荏把锤子竖立在他脚边，拉过一个椅子和赵文强面对面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认识陈晨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认识，认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对程静静过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赵文强犹豫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赵老师，你的机会可不多。”安荏看向那锤子，神情似笑非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我的，是陈晨让我的，当时程静静想举报校园欺凌，陈晨威胁我让我把举报信拦下来，后来……”赵文强顿住，话突然憋在嘴里，“陈晨威胁我，我没办法才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，赵文强低呆坐在椅子上，不敢直视安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，保真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保真，绝对保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荏轻笑一声，手指在早已面解锁的手机上轻轻一划，将屏幕翻转对准赵文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赵老师你说，这些是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屏幕上，密密麻麻的视频挤在一起，点开其中一个，是的少女，再点开一个，同样是浑赤的少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视频在赵文强的手机里一抓一大把，缩小后，呈现一种肤色的拼图，挤在屏幕上，有种扭曲的恶心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秒，安荏收起手机，提起赵文强脚边的锤子，伸手一挥，膝盖骨碎裂的声音在房间里回，紧接着又一阵碎裂声传来，她将赵文强的两个膝盖都锤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哀嚎声不绝于耳，安荏好像没听到一样，坐回椅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赵老师，椅子质量不错。”安荏把玩着手中的锤子，戏谑，“给个链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惜面前的人只顾着疼痛，回答不上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枫站在一旁，平静地注视着这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给个真话吧，赵老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文强疼得说不出话，但出于对那把已经沾了血的锤子的畏惧，他哆哆嗦嗦地张开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晨……给程……静静下药，让我上……程静静，还……拍了视频……用这个……威胁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安荏听着这不连贯的话，皱了皱眉，接着问，“为什么给我们下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赵文强一时语，抬眼看到安荏手中的锤子，一哆嗦，赶紧说，“我只是想拍点你们的……照片，让你们听我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荏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，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男一女，你想怎么拍？”她站起，拉开椅子，在赵文强周围走动，“让我猜猜，看你的口味，你其实是想拍――亲兄妹爱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文强形一僵，双紧抿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枫过去拉开安荏的椅子，离赵文强远了些，坐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