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瞧见偏殿亮着灯,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看看,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殿门大开,一人着玄衣,朝她展开了双臂:“阿泠——”
竟是祁晋。
她急忙迎上前去,走近了瞥见男人脚下拴着一铁链,猛地顿住脚步,犹豫:“你……是大雍质子?”
宋景警告的话回在耳畔。
见她一脸迟疑,祁晋面痛苦,转过去,叹气:“也罢,你既忘了,忘个干干净净也好,往日的白首之约也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莫名地,瞧见他的背影,眼前竟浮现起男人一袭深竹月色服持剑远去的背影。
一痛楚顿时涌上心。
凤泠上前拽住他的衣袖,小声:“祁晋,我不是那样背信弃义的人。只是……他们说大雍的质子十分危险,让我千万不要靠近,我才——”
话音未落,便被男人堵住了嘴。
她瞪大了眼,心一惊,还未回神,就被他带到了殿内。
骤然回神时,已被他抱到了案桌上。
祁晋抬手抚着她的下颚,双眸低垂,不知在思索着什么。
屋内只点了两盏烛火,光线昏暗,衬得里边装潢布景很是寒酸清冷。
除却一张案桌,一张榻,余下一张吃茶用的矮桌,便再无其他。
凤泠环视一圈,心中有些失落,“你是为了我才来大凉质子的么?”
“不说这些了。如今见了夫君,怎么是这副表情?”祁晋有意撇开话题,伸手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。
听到“夫君”二字,凤泠莫名红了脸,埋首在他怀里,闷声:“祁晋,你在这里闷不闷?我明日便下令,让他们准你出去透透气如何?”
说话间,又看到他脚上的铁链,不由纳闷:“可是,你拴着铁链,那日为何能来找我?”
祁晋只:“那日我偷溜出来被门口的守卫察觉了,上报给了你的皇夫,他便命人用铁链锁住了我。”
竟与宋景有关?
凤泠蹙眉,鼻尖隐隐嗅到一好闻的幽香,下腹不知为何燥热无比,间难耐,她忍不住扭了扭子。
见状,祁晋故作关心问:“是不是又发病了?”
发病?
可张御医今早才给她把过脉,说她一切正常啊。
凤泠一脸茫然,又听他解释:“你先前遭歹人下药,得了媚瘾,每隔两日发作一次。此病无解,唯有与男子行欢好之事方可缓解不适。”
说着,便褪下了她的裙,将手指探入了的小。
温热的甬紧紧包裹着冰凉的异物,随之探入愈发绞紧。
“唔嗯~”凤泠忍不住弓起子,小腹逐渐攀升的瘙与渴求迫使她迎合起男人手上的动作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