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夫君一人吃,知了吗?”
凤泠疼得咬,委屈地撇嘴,“知了。”
祁晋这才满意,解开腰带,褪下亵,将炽热的物对准少女水的小插了进去。
空虚的甬顷刻被填满,凤泠舒服得眯起眼,双勾着男人的腰,忍不住呻起来:“嗯~夫君~”
声声魅惑君心。
昏暗的灯光下,二人紧紧交织,激烈的抽插迫使案桌发出阵阵刺耳的尖叫。
祁晋嫌那声音刺耳,将就着这姿势,一把抱起她,朝榻边走去。
然而对凤泠而言,每一步都是煎熬,只因行进的动作让阴不断插入撵出,磨得口一阵酥麻。
祁晋将她放在榻上,俯钳制住她的双手,轻咬她的鼻尖,低声问:“阿泠,我是谁?”
“唔……是夫君、是阿泠的夫君。”凤泠睁眼,迷离地对上他阴鸷的眼神,顿时清醒了大半。
可男人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,低在她颈间又咬了一口。
凤泠吃痛地缩了缩子,委屈:“祁晋,你是祁晋。”
“是吗?”他轻笑一声,眸中闪过某种情绪,连带着这阴鸷,转瞬而逝。
“祁晋,你生气了吗?”她小心翼翼地试探。
闻言,男人在她耳边轻轻落下一个吻,柔声:“乖阿泠,待会儿叫大声些,嗯?”
热气扑耳,惹得她耳尖发。
凤泠尚未反应过来,男人便掐着她的腰,再度抽插起来,无论是力还是频率,都比先前愈发凶猛。
一下下几乎到了最深。
硕大的阴似乎并不懂得怜香惜玉,毫不留情地撑开小,反复抽动,撵过寸寸肉,每次抽出,都能带出好些淫。
不过一会儿,二人交合便了一大片,就连榻上也多了一滩水渍。
在这样高幅大力的抽插下,甬里的每一酥麻逐渐汇聚小腹,终于在某个点爆发,小也不断地收缩绞紧,出大量爱浇灌在上。
祁晋停了动作,低咬着她的耳垂,轻笑:“真没出息,这么快就不行了?”
凤泠羞得埋首在他前,周四肢皆是酥麻无力,可下一刻,男人便继续着抽插的动作。
本就在感的小哪里禁得住这样的二次冲击,没多久,便又了。
可偏偏祁晋狠了心不给她息的机会,一次接一次地将她送上高,自己却是经久不。
不知过了多久,凤泠叫的嗓子都哑了,一双杏眸红不堪,看着甚是楚楚可怜。
男人终于了,疲乏地将她搂在怀中,摩挲着她前那狰狞的疤痕,“还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