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上越发暴,通红的眼睛看起来分在可怖,手指在丞相前抚摩了片刻,也不再讨好那垂下的玉了,便摸索着来到那人的后,柔的指腹摩挲了一下两翘,哼笑:“这里翘得紧,是被朕的父皇玩弄成这样的吗?”
“啪——”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两翘上,端庄优雅的丞相大人本兀自想着怎么度过今日这一劫,如今确是想也不能想了,羞怒交加地死命挣扎起来。刘禅咧嘴笑了笑,两手指丝毫不顾诸葛亮的感受,狠狠插进了干涩紧致的里。
诸葛亮嘴不住地哆嗦,剧烈的疼痛让他吐字也变得艰难,抽气:“出……出去……”刘禅探出贴上他的额,气定神闲:“好相父,被朕手指插得不够舒爽吗?”话语间竟带了些撒的口气,手指却无情得很,跟他父亲那所谓的无情剑颇为相似,坚的指甲狠狠刮上浅的感点,诸葛亮的抽气立刻乱了鼓点,刘禅不肯用手给他哪怕是一点的支撑——除了他内的那两手指。诸葛亮不得不忍着羞耻用手肘撑住书案,以维系自己已然一丝不挂的尊严,至少不要看上去那般予取予求。
刘禅轻慢地用手指干了他几下,柔柔的抚摸着感点附近的肉,嘴上也不放过鞭笞他放在心上数年的心上人:“相父可真是得厉害,这般情景下也能开始吞吃朕的手指——相父这么喜欢,不妨给朕生个孩儿如何?”
沉默并非妥协,只是一瞬间爆发的前奏而已。诸葛亮绝非任人淫辱之辈,纵然那人是皇帝,纵然那人是他一手长大的公子。他突然扭发力,竟从刘禅下挣脱了去,夹在后窍里的两手指却因他并拢的双,被得愈发紧了。刘禅红了眼——好一般色气之象,他本恼怒于那人竟然还想挣扎,如今却像猫儿戏弄老鼠——社君一般,他相父风姿卓然,恰似皎皎明月,清贵至极,便是猫儿戏鼠,又怎能用老鼠二字去羞辱于他?
诸葛亮想不到竟是如下情形,他本以为挣脱开来便能脱了这劫,却不想给这劫更添了几分屈辱,尚不及惊叫便被刘禅重新摁回案上,手指随意勾住后挑逗了几下,腰一寸寸插进去。年长的丞相一瞬间被掐住了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般,哀叫和痛呼被死死堵在了口,痛到这般地步,又怎能喊叫得出来。一把长火热的无情剑生生开他柔脆弱的内里,涔涔冷汗悄然而下,诸葛亮与刘备欢好之时又何时受过这般痛楚,纵然是如何任他八方风雨岿然不动,肉上的感始终是能置人于不堪之地。
刘禅长长了一口气,说是一寸寸插进去,实则也不过是进去了两三寸罢了——他相父过于紧致狭窄的后竟令他再不得进寸。诸葛亮却已眼前泛黑,剧烈地息着。被撕裂的口和出汩汩鲜血,竟成了天子得以寸进的油膏,倒像是他诸葛亮恬不知耻地向天子求欢了。刘禅虽是狠着心要来个痛快情事,但冒冒然进入以后,也不敢太过放肆,不由低下去寻他的。只见那人早已疼得下意识咬住了下,苍白的嘴上溢出一妖艳的红色,为这场突如其来又早有预谋的事增添了些情色。刘禅想,他是应该吻下去的,他始终是不忍心这样欺负相父,他的先生,他的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