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泛着一层层虚汗的额上冒出更多细细密密的汗水，惨白的面庞和被成一团的凌乱长发映衬着他的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拼尽全力去推拒的双手像是拒还迎的抚摸，立时被刘禅擒住了一只手腕，永远也不愿放开一般地紧，天子笑了笑：“相父这是得了趣了罢，后的水都快漫出来了，还能说朕幸得你不舒服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诸葛亮恍恍惚惚间听到这样一句话，才发觉自己应当是血了。用力的推拒仿佛成了皇帝眼里的情趣，努力想要出巾的在皇帝眼中便成了迎合。他模糊地想着，了便是了，第一次开始便是错的，是他未能恪守臣德，更兼皇帝年少无知，这场凌倒像是合该他受的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死一般的颓静，只能听见漉漉的律动声，威风八面的龙狠狠弄着下这风情经年不衰的，父亲曾在这上开垦耕耘，父死子继，更年轻的儿子继承了父亲的使用权。紫红色的肉棍试图进的更深一些，却始终不能如上次一样得其法，更兼年长者只有偶尔传出的几声呜咽。刘禅听不见平日里威仪雅重的相父的哭泣求饶，便不由地心生不满起来，他俯抽了诸葛亮嘴里的巾，温声细语地哄：“相父，舒服得紧便叫出来罢，床笫之私，相父何必自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诸葛亮疼得眼前是万古长夜的漆黑，用尽了力气，也不过轻轻吐出几声气音：“别……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禅愣了愣：“甚么？相父你方才说甚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诸葛亮张了张嘴，虚弱地摇了摇：“停下……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年轻的天子动作却不停，又去攥了他的手摸向交合，调笑一般：“相父看看自己出了多少水，怎么会疼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待诸葛亮羞耻地闭上了双眸，天子方才笑着将那冰凉的手拉到了自己眼前——一片赤红。刘禅愣住了，他愣了半晌，眼泪倏忽一下堕了下来，他急急地想要将那凶物抽出来，诸葛亮又是疼得轻轻一颤，抖着手抚上他的前襟，勉力摇了摇：“别……别动……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禅只能应了，大气也不敢出一般地一动不动，抖着手去抚摸那，满手的血浸得他双目通红，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无助地哭了起来，就如同少时最爱粘着军师中郎将的公子一般，他试图将诸葛亮抱起来，又唯恐再伤了他分毫，方才被酒燃起的暴和冲动像火花一扫而尽。他终于恢复成了眼眸清明的天子。但那裹着他的紧致火热越发抽搐起来，天子几乎被火和愧疚吞没了，他开始发着抖，却不敢再越雷池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诸葛亮闭着眼眸缓了许久，息声方才有了几分平息的态势，甫一睁眼，便看到刘禅憋的满面通红，耻住的那……越发，便是不动，那凸起的青和棱角死死压在感点上，也几近得他呻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诸葛亮难以忍受这种淫靡背德的画面，手指紧紧扣住下的桌案，：“你……”他闭了闭眼睛，难要小皇帝以这副模样去见皇后吗，若拿民女又与禽兽何异。他几乎抠断了指甲，低声：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禅抹了抹眼泪，倒像是疼得厉害的人是他一般，哽咽：“先生说什么禅都应先生，就算先生要废了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动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本就平庸无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