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葛亮倒抽一口冷气,疼得额角冒出些许汗珠,方才因前舒适而逐渐红的脸色刹那间成了惨白,两手指……太过了。不由自主地紧绷颤抖,排斥着外来的侵略者,却不知恰好遂了刘禅的意思,本就紧致的内绞得更紧,实实在在让刘禅那两手指寸步难行。
刘禅几乎是欣赏地看着丞相的,笔直修长的双微屈着,下的玉安静地垂在那里,他好奇一般握住丞相的物事,轻轻地动着,熟练地挑逗那,待玉慢慢立之时,他着气:“朕便是如此抚了自己三年,相父也需谅朕,除却此事外,其他种种还需相父教我。”
偏生小皇帝当真不知如何让对方爽快,只是生涩地,偶尔弯曲手指抠挖内,野兽一般用力地侵犯。弄得久了,反而将口磨得通红,刘禅额角见汗,看到诸葛亮蹙眉忍痛的模样,他又于心何忍。
刘禅被他淡漠的眼神看得心惊,手足无措地抽出手指,转而轻轻抚摸他的乌发,又贴近了他的耳朵呵气,着耳垂糊糊地与他耳鬓厮磨,只可怜兮兮歉:“禅方才失言了,禅又如何舍得让旁人看了相父的子去,只是多年夙愿即将达成,不免心急气苦。”说罢又去吻他的,直吻得诸葛亮晕眼花眼前发黑,嘴角溢出津才肯罢休,二人分开时一晶莹的银丝滴落,却见刘
解了丞相的心衣,一双白净细的手提拉两颗茱萸,时而俯吻。诸葛亮轻轻息着忍耐,被刘禅调笑:“相父是否得了趣?”
诸葛亮牙齿咬得嘎吱作响,羞赧和自责如同水将他吞没,又怎会当真去指导刘禅怎么……怎么碰自己,况且他素来清心寡,自先帝登基以后他二人之间再无情事,这三年以来早已让他生疏于此,偏偏那天子固执地停下了抽插的手指,固执地叼着他的,慢慢磨:“相父教教我……”见诸葛亮不说话,酸水又咕噜噜如地泉一般冒了出来,出言嘲讽:“相父以为不说话,朕就能停手不成?朕自然舍不得让相父受苦,便只能让门外的太监进来帮朕替相父开拓!到那时相父莫要羞耻怨愤才好!”
诸葛亮长长吐了一口气,撑起子,倒像是主动投怀送抱一般,被刘禅接了个正着,两人的又交在一起,天子顺手摘了诸葛亮上的白巾,扔在一边,只:“还望相父教我,接下来该些什么。”
诸葛亮抬起水眸看了他一眼,竭力平静了语调:“陛下不愿苦臣,臣何须自苦。”
诸葛亮忍了又忍,最终还是没忍住:“陛下此举恰似东施效颦。”
他倒一口冷气,转而握住丞相的手——就像那夜的绮梦一样。丞相的手不似皇帝般光洁细,但是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秀气,指腹间因常年握笔留下了薄薄的一层茧。刘禅牵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龙,一下一下弄着,他急不可耐地趴在诸葛亮上索取,将那双能扭转乾坤草创盛世的手用来侍候自己的物事,原来诸葛亮的手能出这样淫靡的事,刘禅狠狠地弄着他的手心,着:“相父握紧些,朕……”诸葛亮闭上了眼眸,手掌缓缓收拢,任由少年天子淫辱,他的尖早已立得难受,却被天子遗忘在一边,可惜丞相大人向来绝情。此刻也是耐着子平复的反应,并不愿遂了望所愿。刘禅的动作越来越快,他抓住了诸葛亮的肩膀,用尽全力在他手间抽插,约莫百来下,尽数在丞相手掌。
天子似乎并不满意自己的表现,他咬了咬丞相的耳垂。低声:“相父莫要小看了朕。”便抖着手去解诸葛亮的小衣绸袴,诸葛亮纤长如蝶翼的睫颤了颤,终究还是别过了,却并未阻止天子的进犯。
这话听起来没没尾,刘禅心里却明镜似的,他相父嘲讽他比不得先帝花样百出。年轻的皇帝似乎并不会因为这偶尔的刻薄而生气,他在丞相前侍候的手慢慢游离到后,诸葛亮雪白平的脊背是一优美的弧线,尔后隐埋在神秘的凹陷之后。刘禅只是抚摸了片刻,便实在忍耐不住,往里进了两手指,指尖探入幽谷,逗弄了一番干涩温的内,便狠了狠心插至指。
刘禅被那一眼看得阳物一抽,氤氲水的眼眸映着君王年轻的面庞,他是我的先生,我的丞相,我的相父,我的人。
诸葛亮骤然睁开眼,只漠然:“臣如今也未尝不够羞耻,至于怨愤,陛下要臣……欢好,臣可受之,陛下有朝一日赐臣白绫鸩酒,臣亦受之。”
“朕观书中所言,男子后中有一秘,一碰便能浑舒坦,相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