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眼眸已然了泪:“禅本就不如父皇,只是爱慕相父之心绝无高下之分!如今相父厚此薄彼,禅自知……”
这又是恶人先告状了。诸葛亮苦中作乐地想到,年轻的皇帝果然颇有先帝之风,连这种事也相像如斯。他抿了抿,伸手推了推刘禅,天子乖乖地坐了起来,上好的蜀锦被他摧残得一团糟,一双乌黑的眼睛漉漉地盯着诸葛亮,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。
诸葛亮:“……”他沉默了很久,终于不堪其辱般偏开了,低声:“你……再试试罢……”这话的意思到底是我也忘记我感点在哪儿了你自己找找,还是自己找出来的东西才玩儿得开心,除了诸葛亮谁也说不清,不过并不妨碍刘禅手指急不可耐地顺着他的脊背到小,有了方才的经验,这次只轻轻插进去一手指,一寸寸探索着这方陌生而未来注定熟稔的极乐之地。
他还是很紧张,弓一般地绷紧,极为被动地承受着天子的吻和摸索。刘禅不得其法,但或许是天生于此事,竟然误打误撞摸到了极浅的一个微凸起,甫一碰到那里,下威仪雅重的丞相浑一颤,熟悉的酥麻感瞬间如水漫过,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轻哼。
刘禅只觉狂喜,手指探了几下,继而狠狠按住那一点,用坚的指甲用力一抠。诸葛亮的被到一般猛然弹起,劲瘦腰不由地挣扎,却只能闭上眼睛,咬忍住即将脱口的息。天子咬牙摁住他,指腹压着感点在内里不轻不重地按压,弄了片刻,那紧致干涩的后便涌出了晶晶水,刘禅像是松了一口气,带了些年轻人的稚气:“若有朝一日,朕不得不向上苍求雨,心切之心也不过如此了。”
诸葛亮闻言又抖了抖,费力地忍住颤音,秉承丞相之职匡扶天子之失,恨铁不成钢:“陛下!呜……天地君亲师古训在……”刘禅闲闲地又插进去一手指,享受着温热紧致的包裹,两手指捻动着凸起,反复搓,尖锐的快感直得诸葛亮羞红眼眶闭上了嘴。
刘禅才:“朕便是君,相父既是朕之父,又为朕之师,在先皇灵前的席上与朕欢好,岂不是占了个齐全,如此相父还能讲什么天地君亲师吗。”
诸葛亮哆嗦着抓紧了下草席,天子的话仿佛当真是一件心衣也不愿与他留了一般,将他赤条条地在先帝灵前剥开,他自27岁出山始从未想过竟有淫乱荒诞如今日之事,罪过在他,他想到。天子是他一手长大,也是他抄书供读,如今落入这般不堪之境,也只能说是咎由自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