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更是有的是,只是这里是先帝灵堂。他在这里裹缠着新君了万劫不复的事,便更是死死咬住削薄的,只把那咬出淋淋的血,瓷白的齿染上几丝鲜红。
刘禅不论怎么调笑也不得诸葛亮半分反应,只得抬看了他,看到丞相乌发贴在汗的脸上,齿血红的模样,冷笑:“相父与先帝偷情时,叫得恁得淫入骨媚撩人,怎么这会儿又三贞九烈给朕看?侍寝罢了丞相又不是第一次了,如此抗拒,莫非是朕没弄得你尽兴?”说罢扣紧他腰,缓缓腰抽动。热肉一阵痉挛,紧紧缠咬上来,淋淋地裹住龙不放。刘禅本是百般怜惜,下早已胀得生疼,这几年更是一直在心中淫辱丞相,哪里经过这样销魂的撩拨,强忍着全插进去的冲动,仅仅动了几下,浑便酥透了,立时竟想进去,年轻的天子面容上闪过一丝阴翳,生生将阳物抽了出来,附啃噬片刻,才又深深插进去。诸葛亮被这一进一出干得眼角溢出了泪,深瘙得厉害却无人抚,花心悄然绽开却被不为人知的肉壶紧紧护住。
小皇帝拈醋又嘲讽地敷衍着亲了亲他,:“朕瞧着相父舒坦得很,相父既不愿自苦,还是莫要与朕为难得好。”诸葛亮被分开的双无力地任由刘禅摆弄着,天子见他一副双大开,玉立而吐的淫靡模样,哪里还忍得住,没没脑地用力抽送了起来。
诸葛亮紧紧扣住下的席子,想要咬住嘴忍着声音也是不能了——天子伸出一只手插进了他的嘴里,肆意搅动着,着他柔的把玩抽插着,诸葛亮闭不拢双,透明的津顺着刘禅的手指滴落在下巴上,好一副风快活的模样。只见那绝情的丞相终于吐出轻微到不可察觉的呻和呜咽,刘禅才面色好看了一些。
天子抽插了约莫百来下,停下来忍住即将失守的关,另一只手没轻没重地紧紧掐住丞相的,恢复到平日里最无害的模样,笑眯眯地:“相父是舒服的罢?如此还能讲什么阴阳天理,人纲常吗?”诸葛亮深知自己此刻就算是说话也只能发出糊淫的呜咽,索不闻不问,只是用手臂遮住一双氤氲水眸。
天子这次也不恼他,只是自顾自地说:“相父不满意也是情有可原,朕不过进入了一半,满足不了相父的,是朕之过。”说罢发着狠劲儿退出来几寸,冷眼瞧着诸葛亮变得急促而凌乱的呼,鲜红内颤抖着绞紧,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在替他的主人挽留皇帝一般,引得小皇帝轻笑:“相父下面这张嘴可是诚实的多。”说罢腰用力送进去,破开紧紧包裹的媚肉,进入到方才未曾到达的深。
诸葛亮是疼的,但是空虚的内里突然得到了满足,小皇帝长的阳物被更深细幼的肉舐夹紧,这场荒唐的情事完全失了节制。刘禅艰难地抽送着,不多时便能用力地腰撞入紧致的内里。难以自控地在他前咬出斑驳的痕迹。太久的忍耐与孺慕与嫉恨交织在一,在这一刻如岩浆发一般将二人烧得神志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