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陛下…….不要进去……”他哽咽着摇着,口被开的恐惧让他感到了产的威胁,刘禅也不应他,只是掐着他的腰换着角度弄着感点与心,反复的弄下紧致的后成化的红蜡,丞相前玉样的物件也颤颤巍巍地打开了小孔,刘禅看得仔细,轻柔的握住那物,手上的玉棒抵住红的小孔:“相父,不进那儿,那便进这可好?”
蓄势待发的阳物被紧紧握住,后出的汁被大的龙紧紧堵住,位高权重的丞相被得不得不伸手护住自己的小腹,难受得他在床褥上反复挣扎,终于忍受不了一般地松了口:“你……你荒唐……”
刘禅眯着眼睛,一边拨开他端的小孔,小心翼翼地将玉棒送了进去,一凉气直冲,诸葛亮攥紧了褥子,别过,不堪受辱地恨声:“如此淫物……”小皇帝也不敢太过用力,只能一边在他后里快意驰骋,一边耐心地用玉棒试探着插入他的前端,嘴上还不忘理所当然地推卸责任:“这是朕在刘季玉的物件中挑出来的宝贝,自看到它的第一眼起,便想用它好生插一插相父,未曾想到今日当真能如愿。”
诸葛亮一时气梗,他抽着气,一声急过一声的呻,前端被插开的陌生的胀痛与酸麻逐渐与后的酸胀相得益彰,小皇帝仿佛骑一般用力地在水里抽送,腰次次撞在他白皙的上,手上动作也不停,转眼间竟插进了一分,他阖着眸子,睫剧烈抖动着,不去看那淫物如何折腾他的,更不愿睁眼看看在他上的竟是他从小溺的公子。
刘禅不是个聪明人,偏生在琢磨他相父心思的事上格外锐,他立刻就冷哼一声,嘴上没把门:“相父这儿,怕还是一次吧。”手上也失了轻重,一下送进小半截儿还要多,一直在隐忍的丞相终于失了理智尖叫一声,攥紧床褥的手指更用力地交缠在一起,盘在他腰上的双也无力地跌落在榻上,后痉挛一般地疯狂收缩,前端阳物涨成了红色,若非皇帝退出来了一些,恐怕得当场丢在里。
诸葛亮只得哆哆嗦嗦地将自己蜷在被褥里,眼泪断了线的珠串般落在榻上,刘禅愧疚地停了手上的动作,低声下气地歉:“我……朕一下子没了准……让相父难过了。”他低垂着眉眼掐住丞相的腰,大力鞭挞着他的躯,进出间飞溅起一滴滴粘稠汁,间淫肉得了趣,罔顾主人意愿地同他交缠,至于小皇帝则俯亲吻他的眉眼,集天地钟灵毓秀于一的先生就这样任他蹂躏地躺在龙榻上,他突然想起先帝的诏书,便是如何给那人权力,他也会被自己拖上榻来,承欢人下。
诸葛亮渐渐没了神智,在情的深渊里苦苦挣扎,他好看的眉眼皱了起来,有些茫然地咬住皇帝的肩膀,刘禅闷哼一声,连忙问:“相父可是哪里不适?”说罢便停了动作,摸索着二人的交合,生怕再伤了他一分一毫,素来是朝野垂范的丞相大张着双,一截红的尖从微微张开的间似有若无,他极痛苦了一般地祈求:“前……前…….”
刘禅忍不住闷笑出声,他的手指插进丞相能言善辩的间,住他的尖肆意把玩:“相父非得到了这般田地,才肯对朕说实话,让朕好生无奈。”他捻住玉棒的,轻轻地插弄着脆弱细的甬,后也不住地碾磨他的心,前后的双重快感得丞相尖叫出声,双濒死一般地在榻上踢蹬,小皇帝空出来的一只手抚住他微微隆起的小腹,丞相宽肩细腰,即使显怀也不似寻常人家怀胎一般累赘,倒是有了几分珠胎暗结的淫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