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长者息了脸上的笑意,他不止一次地认识到,刘禅或许是真的喜欢他。可是这份沉甸甸的情谊他握不住,也不想握住。已经退了许多步,再退一步又有何妨,他突然想起了刘备,他的知己,他的主公,只可惜在这事上,父子俩确实截然不同。他转过眼神,漫不经心地打量起小皇帝的龙:“臣遵旨。”
刘禅一时间惊得从榻上了起来,他赤着脚站在床边,却不料诸葛亮顺势用两手指圈住了立的孽,微凉的手指圈住的阳物,直刺激得他深深了一口气:“相父别!”
诸葛亮垂着眸,看着手上一一的大,面上并无太大波动,只是耳多了一抹赧红,他抿了抿,尖轻轻了一下着水的,指腹摩挲了一下,便尝试着纳入口中,他不太会许多花样,只是用微吊的眼梢睨了皇帝一眼,潋滟多情的眸子里闪烁着极其微弱的羞耻。他努力张开嘴,将那物进口中,刘禅几乎是瞬间就呻出声,他仿佛失去了运动能力,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相父用侍奉着他。
过于长的龙撑得诸葛亮眼眸里泛起泪花,他漉漉的眼睛不堪忍受一般地阖了起来,灵巧的尖笨拙地去弄,似乎是从未过这样的事,他只能生涩地用本能去侍奉君主的物事。他吞得很深,却还有一节在之外,刘禅爽得发麻——不仅是生理上的快感,更有一种将丞相彻底驯服的得意。杏眼里的并非是折辱神祇的快意,而是明显的爱意。他轻轻扶上诸葛亮的后脑,声音沙哑得仿佛是刀子在刮粝的石:“相父深一些,唔……”
诸葛亮被那物得几乎窒息,本想着就此放弃将自己口中的巨物给吐出去,结果在用弄了几下之后,那东西反倒是越胀越大,将红腻的压在底下动弹不得,口鼻间皆是熟悉男人的炙热气息——甚至于这个孩子是他一手带大。他一时间羞耻得抿紧了,尖下意识地想要住上颚,耳边随即传来一声舒爽的呻:“相父……你真好。”感受着自己的龙在相父温热的口腔中动,刘禅一双圆溜溜的杏眼顿时幽暗了下去,他额角湛青色的青猛,似乎在强忍着就此草坏丞相的冲动,难耐地低了一声:“相父…….”
小皇帝此时不再允许丞相有一丝一毫的放弃,手掌摁住他柔的发丝,下猛地一,狠狠闯进他细窄的咙,直冲得向来矜贵优雅的丞相一阵反胃,咙下意识收紧,糙的苔划过感的,刘禅腰眼一酸,几乎就要丢在他嘴里,他快速地弄着丞相的腔,牢牢扶住后脑勺的手阻断了诸葛亮所有的退路,只得维持着这副任人亵玩的淫靡姿态,嘴角溢出晶晶的津,无力地承受着来自皇帝的爱恋,他几乎要被玩成皇帝的阳物套子——他从小带大的皇帝。
诸葛亮闭着眼睛,紧紧蹙着眉,努力地放松下紧绷的,尝试着慢慢。刘禅被这突如其来的侍奉出一声暴戾的息,这是他相父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主动服侍他,年轻的皇帝也不再畏手畏脚,腰用力冲击着柔的咙,两淡绯色的早被磨成了鲜艳的海棠色,刘禅哄:“相父,相父……相父你看看朕好不好,你就看看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