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声哼笑:相父,连自己的手指也吃得这般开心?”
他虽忍得极度难受,却还是耐心地用手指扩张着窄小的,摸索着微的凸起,便勾来丞相平素执扇的手指,去挑逗那感点,诸葛亮泻出一声长长地哀鸣,下玉出浊白的男,刘禅挑了挑眉:“相父怀孕以后日渐感,如今只是随意逗弄几下,便能全数了。”他黏黏糊糊地凑了上去,不依不饶地要丞相给他一个吻,先是弄着薄薄的耳垂,进而去追逐他嫣红的嘴,手上用着巧劲儿打着旋儿按压着凸起,时不时用坚的指甲抠弄着内,丞相被他层出不穷的手段得走投无路,咬紧了下,终于还是打着哆嗦恼:“你……小骗子……”
刘禅闻言只觉得舒爽得如同登仙,他用鼻尖蹭了蹭丞相的额,一本正经地问:“朕骗相父什么了,竟惹得相父如此生气。”
诸葛亮哆哆嗦嗦地用手臂挡开他的靠近,一时间竟是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了去:“你说……帮你,便…..唔……不……”
小皇帝乐得眉眼弯弯,圆溜溜的杏眼闪着不讨人嫌的狡黠:“朕只在榻上骗过相父,其余的可都是掏心窝子的话,相父不能不信。”他拉开丞相的手臂,越发放肆地索要着亲吻,三手指进出得极其顺畅, 他便直起,掐住丞相劲瘦有力的腰,一寸寸了进去,肉一圈一圈地上来,仿佛渴了许久的孩子一般争相咬住他的孽,刘禅的脑海中炸出一串儿白光,仰着息了片刻,才忍下的望,哑着嗓子抱怨:“怎么还是这么紧,唔……相父放松点,让朕好生伺候你。”
诸葛亮咬着手指,白皙的双蹬着床榻,他难堪而僭越地攥紧了皇帝的发,似泣非泣地恼恨:“孽障……出去。”
刘禅被扯地一疼,他好脾气地低去哄丞相,下被插开的肉又又热,严丝合地紧紧咬住他的龙,夹的他动弹不得,诸葛亮忍耐着花心传来的阵阵意,羞赧地吞下一声又一声的呻,鼻翼翕动间落下几声不经意的哼。小皇帝却不乐意丞相如此隐忍,当即着人的下巴,下缓缓弄摩着甬,嘴上也不饶人地讥讽:“相父每每在榻上都是如此不乖,莫非父皇当真没有调教过相父如何侍奉君上?”
诸葛亮被他磨得几乎没了意识,强撑着最后一抹神智,嘴角挑出刻薄的弧度反相讥:“不过是……人不同罢了……啊!”
刘禅阴了脸,他眸色里酝酿着翻江倒海的怒火,平日里的温顺乖巧尽皆成了折腾他相父的棱角,他停了腰间的动作,抽出阳,好整以暇地在口附近打着转儿挑逗,时而进入一个,然后在肉恋恋不舍的挽留下又出来。诸葛亮很快就受不住了,他哑着嗓子发出的呻,情叫嚣着席卷了全的每一个角落竟至于疼痛的地步,他昏昏沉沉地夹住了少年皇帝的腰,轻轻摆动着腰,去迎合无论如何也不给他痛快的孽:“给……给我……”
刘禅忍着快要爆裂开的望冷眼看着他,一只手拉开床的小柜,取出一通莹的玉棒,他握着丞相玉样的阳物,指尖轻柔地摩挲着的小孔,脸上重新挂上了笑意:“相父要朕什么?”